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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淮霆把手机拿近，放大图片仔细看了看。
不，不是照片，而是一张人物画像。
画布上，一个亚棕色卷发的女孩子，着纯白吊带连衣裙，明媚动人，顾盼生姿。
就是一张简简单单的水彩大头，却画得太栩栩如生，他看着还以为是一张照片！
“这是我画的。”乔子杰说。
听到乔子杰的话，司淮霆青涩未长开的脸上露出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。
乔子杰又问：“你在学校里有见过这个女孩子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司淮霆摇头。
这就是三表哥要找的女孩？
司淮霆看着画像上那精致的五官，雪一样的皮肤……
他算是明白了，怪不得他三表哥对这个女孩念念不忘，非要执着地找到她。
“她不可能是江城一中的学生。”
司淮霆说：“别说江城一中不许女生留长到腰际的头发，这一头亚棕色，还是卷发，要是敢在学校里晃，早就被校长请去办公室喝茶了。”
不用司淮霆提醒，乔子杰也早就判断出女孩不可能是江城一中的学生。
他家萱萱虽然没上过高中，但早已过了读高中的年纪。
可那枚江城一中的校徽是从萱萱的身上掉落下来的，乔子杰断定，萱萱肯定和江城一中有关系。
只有调查清楚，才能找到他的萱萱。
“哦。”
乔子杰听司淮霆说“没有”，俊脸上落下一层失望。
“挂了。”
司淮霆：“哦。”
对方的声刚落，乔子杰便抬手，修长的食指摁了一下戴在他左耳上的蓝牙耳机，挂断了电话。
见乔子杰挂断电话后，坐在对面，正帮乔子杰收拾颜料的乔子钰抬头问道：“沈萱没有回江城一中吗？”
见乔子杰神色有些落寞地盯着面前画板不说话，乔子钰郁闷地抓头发，“那线索，断了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乔子杰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，转头看向窗外。
冬天的天黑得早，这才傍晚6点半，夜幕就笼罩下来了。
外面的商业街，华灯初上。
五颜六色的霓虹光透过咖啡厅的透明玻璃窗映照进来，映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，映照在干净的黑框镜片上，映照得男人斯文绝美。
乔子钰默默地把桌上的水彩颜料整齐划一地拨到靠墙的一边，招手猫娘服务员，又点了一杯黑咖啡。
乔子杰和乔子钰两人就这样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个下午，从阳光明媚坐到华灯初上，等沈萱等了一个下午。
期间，乔子杰等得无聊加不耐烦，便命人把他办公室里的画具拿过来。
凭借着记忆，他把他以为是修容后的沈萱画了下来。
看到画作的乔子钰先是竖起大拇指夸奖了一番，然后提议乔子杰把画拍下来，发给司淮霆，问沈萱的下落。
实际上，乔子杰正是有这个打算，才动笔画画的。
于是便有了前面那一通电话。
只是答案让乔子杰又一次失望了。
“别灰心，子杰，我们再等等。”
乔子钰一边喝着咖啡，一边宽慰着乔子杰。
看了看腕上手表，“再等十分钟，如果再等不到沈萱，我们就出去找！就不信沈萱飞了不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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