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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泽忠想起刚才那两个胡族骑兵的表现开口说道。
“团结？”
杜娟闻言，嗤笑了一声。
“胡族的部族之间，可从来都没有团结，相互之间的争斗也是无休止的。”
“不过是短暂的利益，把他们牵扯在一起而已。”
杜娟对胡族的情况，再了解不过了，指望胡族团结，基本不可能，还不如指望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。
因为游牧传统，绝大部分的部族都是居无定所。
哪里水分充足，草本肥沃，哪里就是游牧的最佳位置。
你看上了这个草场，我也看上了这个草场，相互之间肯定避免不了你争我夺。
不过长年累月下来，各个部族之间也划定了一定的游牧范围。
可是，人类的欲望，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。
划分了草场，又不代表不可以抢。
毕竟，草原冬天难熬，谁能拥有更大的草场就意味着能放牧更多的牲畜。
能够更好地度过冬天，自然就能保存更多的实力，彼此消长，然后就能滚雪球成为更大的部族。
这也是为什么，每次胡族冬天来临之际，就对大夏进行劫掠。
冬天的草原，没有任何粮食出产，想要度过冬天，只能凭借存粮。
经过了杜娟的解释，众人都纷纷点了点头，表示清楚。
从刚才那两个胡族骑兵的口中，他们也知道了一些情况。
关于原本胡族部队统帅，拉木错的部族的情况。
这一次，胡族大部队在白玉关的惨败，身为统帅的拉木错必须得负责。
但是拉木错死了。
那就只能由他的部族来买单了。
于是乎，美其名曰补偿那些有人牺牲在这一次战斗中的部族。
拉木错所在的部族，直接被十几二十个，大小不一的部族给瓜分了。
从人口到草场到畜牧，连根毛都没有剩下。
拉木错的部族，直接灭亡。
而赞拜的部族，同样亏损过半，不过好歹还保存了下来。
由此可见，胡族的残酷。
…
“对了，刚才那些人说的什么两脚羊是啥？”
开阳剑婢有些好奇地开口询问。
杜娟看了一眼开阳：“你还是别知道的好。”
“呃呃呃…”
“这一下我更好奇了。”
七星剑婢都好奇地看过来。
甚至楚怡都好奇的看了过来，她也不知道这个说法。
毕竟，楚怡生在南海，只是听过胡族打草谷什么的，别的就不清楚了。
年纪比较大的付泽忠，显然知道一些，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既然她们都好奇，你就说说吧。”杨肆歪了歪脑袋。
两脚羊，杨肆自然也清楚。
“羊，知道吗？”杜娟无奈地看着七星剑婢。
“知道啊。”
这种常见的动物，她们都知道。
“羊养着最终是为什么？”
杜娟淡淡的开口，声音有些冷。
“当然是宰了吃肉了。”
玉衡直接开口回答。
随后…
就安静了。
众女都很聪慧，一下子都猜到了。
“他们？！”
天枢微微瞪大了眼睛。
杜娟微微点头，没有再出声。
“胡族！该死！”
楚怡冷声说道。
嘤~
清脆的剑鸣之声传出，剑心动了，准确地说是杀意动了！
…
…
大草原，一望无际。
杨肆一行人进来已经两三天了。
中途碰到了一些小部落，杨肆等人也没有停留，直接路过了。
当然，偶尔有一些不开眼的胡族之人撞上来送死，也是日常小插曲。
现在，天色也渐渐晚了。
杨肆在马背上关闭了游戏画面。
看了一眼系统的积分，杨肆有些无奈地咂了咂嘴。
还负三千多万。
杨肆咂了咂嘴，这还得比自己预料之中的要快一点。
关于白玉关的一些事情传开之后，几乎整个大夏的百姓都知道了，此次白玉关威力，杨家四郎出力不小。
所以，杨肆的名声再次在大夏之中传开，同时传开的还有杨肆为北庭军写的那一首出塞。
所以，这几天时间杨肆获得的积分不在少数。
而且，一天比一天的多。
杨肆估摸着，如果按照目前这个势头下去，自己还没有走出胡族草原就能够把借贷的积分，全部还完了。
这是此前，杨肆完全没有想到的。
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。
原本，杨肆的打算是横穿胡族草原，顺便搞点事情。
但是经历过了和赞拜的战斗，杨肆清楚地了解到胡族还是有一些高手的。
又没有系统兜底，自己不能够太浪了。
而且现在胡族在白玉关，刚刚大败估摸着短时间内也没有能力在骚扰白玉关了。
所以原本杨是制定的帮白玉关分散压力的计划，自然也就不必要了。
“到前面歇息一下吧。”
杨肆看了一下天色，已经渐渐晚了下来。
“前面有一片小树林，估摸着应该有个水潭之类的东西，可以先过夜。”
杜娟看向不远处的小树林。
草原上降水不足，很难支撑得了树木生长，也只有在水源附近才会有一点树木。
随后众人就来到了小树林的边缘。
“我先进去看看，有没有什么动物，看能不能打两只当晚餐，你们稍微布置一下帐篷，准备过夜。”
杨肆说道，一般情况下附近的动物都会过来，水源的位置饮水。
“好。”
众人回应。
至于帐篷哪来的，路过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，不足以众人的实力随便就能拿到了。
而且为了不太引人注目，众人也换上了胡族的服饰。
没有系统兜底了，杨肆也不想多节外生枝了，先顺利穿过草原吧。
随后，杨肆直接跳到了树林的中央位置。
果然，有个小水潭，看起来不深，而且水也不是很污浊。
“烧开了，应该可以喝。”
杨肆自言自语。
周围打量了一下，却没有看到什么动物。
杨肆有些可惜，今晚估计又得啃干粮了。
还说弄两头动物开开荤呢。
嗯？
那是什么？
忽然杨肆看到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。
咕噜噜~
就这个时候边上的小水潭传来了一阵水声？
杨肆好奇地转过头。
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冒了出来。
杨肆还没反应过来。
只见黑咕隆咚的东西中间分开一条缝，露出了一张人脸，那黑咕隆咚的，不过是湿透的秀发。
然后，大眼瞪小眼。
“啊！”
一声尖叫，响彻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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