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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问先生贵姓？”
“免贵姓秦。”
“这样，秦先生，你直接来报社，我们面谈。”
对方说完，又道：“先生，报社的地址你知道吧？”
“知道，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“好的，我在报社等你，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说完，秦书远便挂断了电话，而后向小犹太走去。
等秦书远走到身前，小犹太问他道：“报社答应面试你了嘛？”
紧接着，小犹太又抱怨道：“真是的，你都还没有联系好，就先把西装买了。”
“已经联系好了，走啦。”
……
那家濒临倒闭的报社，在一栋工业大厦内。
秦书远让小犹太在楼下等着自己，而后只身一人上了楼。
报社在大厦七楼办公。
秦书远很快就找到了报社所在的办公室，办公室门口堆满了垃圾，一旁的墙壁，应该是刚被粉刷过，因为另一边的墙壁呈现出焦黄色，这一边是新鲜的乳白色，似乎是在掩盖什么。
咚咚咚。
秦书远整理了一下仪表后，抬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。
“吱呀——”
办公室门被从里面拉开了，一位看起来很是疲惫的青年，站在门内。
青年伸出手道：“你就是秦先生吧？”
“是我。”秦书远握住了青年递来的手掌。
青年自我介绍道：“你好，我叫叶天，你叫我阿天就好。”
“秦书远，你也可以叫我阿远。”
叶天点了点头，然后让出半个身子对秦书远道：“进来说吧。”
两人走进屋内，秦书远扫了一圈周遭环境，地上还留有匆匆打扫过的痕迹。
叶天将门关好后，转身去倒了两杯茶水，然后端着茶水，招呼秦书远坐下，并把其中一杯茶水放在了秦书远面前。
两人落座后，叶天开门见山道：“秦先生，我们长话短说，你打算出多少钱接手我这家报社。”
“叶先生，我来，并不是要接手你的报社，而是想和你谈合作。”
听罢，叶天顿时大怒，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后，指着秦书远道：“扑街，你戏耍我！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虽然被叶天指着鼻子骂街，但秦书远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。
他前世经历过的嘲讽、谩骂，比叶天吃过的饭都多。
要是因为叶天这区区一句扑街就破防，那秦书远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。
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叶天，忍住火气，指着办公室门，对秦书远冷声道：“你，立刻、马上，从我眼前消失！”
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，没有再继续谩骂，叶天到也是个理性的人。
秦书远端起茶杯，抿了一口后，说：“叶先生，你不妨先听听我的猜测……”
叶天“哼”一声，没有说话。
秦书远随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：“叶先生，你刊登在报纸上的转手信息，差不多有一个月了，香江虽然各类纸媒杂多，但要是想找个卖家，还是轻而易举的。可眼下足足一个月没有转手出去，应该是没人感兴趣、或者说，没人敢买。”
叶天面色不变道：“这些信息，只要认真打听一下，就能得到，算什么猜测。”
秦书远摇摇头：“我是从办公室外的墙壁上，还有叶先生身上看出来的。”
紧接着，他又道：“叶先生，你应该很久没有睡过踏实觉了吧，也很久没回过家了吧，你闻闻自己、都快馊了。”
听罢，叶天的鼻翼不由自主的耸动了几下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闻到自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馊味后，叶天尴尬的咳嗽了几声。
随后，他收起尴尬的神情，问秦书远道：“那你打算怎么和我合作？注资？”
秦书远并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问道：“叶先生这家报社能出杂志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叶先生，你作为行业的资深人士，应该知道像东方日报之类的大报都开有风月刊吧。”
叶天不屑道：“我以为是什么高招呢，成人杂志虽然在香江合法，但造价很高，根本不是我能玩的起的！”
秦书远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：“我当然知道叶先生资金不多，所以我想让叶先生办一本嫖鸡指南，走消费式路线，像办饮食杂志或消费杂志一般，向读者介绍香江的成人场所：像介绍食物一般，介绍鸡的特长是什么。”
听完，叶天缓缓坐回到了椅子上。
他喃喃道：“香江好像还没有这一类杂志，只是做成人杂志，麻烦很多的。”
听到叶天的担忧，秦书远说：“君子有所为，有所不为，叶先生，你也想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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